在丹麦，将第一剂ChAdOx1疫苗与随后的mRNA疫苗联合使用时，针对SARS-CoV-2感染、住院和死亡的疫苗有效性：一项全国性的基于人群的队列研究-厦门论文发表
· 三重阿格莫斯革兰 ，
· 延斯?尼尔森，
· 阿斯特丽德·布利彻·斯海尔德，
· 卡特琳·芬德鲁普·尼尔森，
· 艾达·拉斯克·穆斯特森-赫尔姆斯，
· 安妮·卡特琳·比约克霍尔特·索伦森，
· 帕勒·瓦伦丁-布兰特，
· 汉恩-多特·恩博格
· 出版日期： 2021年12月17日
抽象
背景
一些国家建议停止使用ChAdOx1疫苗，导致疫苗计划结合了不同的2019年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疫苗类型，这需要了解异源疫苗时间表的疫苗有效性（VE）。因此，这项丹麦全国性基于人群的队列研究的目的是在第一剂ChAdOx1疫苗和ChAdOx1 / mRNA疫苗组合后估计针对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SARS-CoV-2）感染和COVID-19相关住院和死亡的VE。
方法和结论
2021年2月9日至2021年6月23日期间在丹麦境内或移民到丹麦的所有个人均在丹麦民事登记系统中得到确认。有关暴露、结局和协变量的信息来自丹麦国家登记处。泊松和考克斯回归模型分别用于计算粗VE和调整后的VE，以及针对SARS-CoV-2感染和COVID-19相关住院或死亡的95%可信区间（CI），比较接种疫苗的个体与未接种疫苗的个体。VE估计值根据日历时间作为基础时间以及性别，年龄，合并症，原籍国和住院率进行了调整。这些分析包括5，542，079人（占丹麦总人口的97.6%）。共有144，360人接种了ChAdOx1疫苗作为第一剂疫苗，其中136，551人接受了mRNA疫苗作为第二剂。共计1，691，464人年和83，034例SARS-CoV-2感染。接种第一剂ChAdOx1疫苗的个体的中位年龄为45岁。研究人群的特点是男性和女性分布均匀;6.7%和9.2%分别来自高收入国家和其他国家。当联合使用ChAdOx1和mRNA疫苗时，针对SARS-CoV-2感染的VE在第二剂后14天及以后为88%（95%CI：83; 92）。在研究期间，接种联合疫苗计划的个体中没有与COVID-19相关的住院或死亡。在解释结果时，重要的是要考虑研究局限性，包括未测量的混杂因素，如风险行为和增加一般人群中产生群体免疫的总体疫苗覆盖率。
结论
在这项研究中，我们观察到与未接种疫苗的个体相比，联合使用ChAdOx1和mRNA疫苗时SARS-CoV-2感染的风险大大降低。-厦门论文发表
作者简介
为什么要做这项研究？
· 2019年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D-19）疫苗接种是控制COVID-19大流行以及避免因COVID-19住院和死亡的主要策略之一。
· 由于有关使用ChAdOx1疫苗的建议发生了变化，因此了解有关ChAdOx1疫苗组合的有效性的知识非常重要。
研究人员做了什么，发现了什么？
· 在研究期间（2021年2月9日至6月23日），使用所有丹麦居民的国家登记数据估计了疫苗有效性（VE）。
· 使用ChAdOx1和mRNA疫苗的组合接种疫苗与估计88%的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SARS-CoV-2）感染有关。
这些发现意味着什么？
· 使用ChAdOx1和mRNA疫苗组合保护疫苗接种与先前同源疫苗时间表研究的结果相似。
· 需要进一步研究并延长随访时间，以确认疫苗诱导的对严重事件（如COVID-19相关的住院和死亡）的保护作用。
引文：Gram MA，Nielsen J，Schelde AB，Nielsen KF，Moustsen-Helms IR，S?rensen AKB等人（2021）在丹麦将第一剂ChAdOx1疫苗与随后的mRNA疫苗联合使用时，针对SARS-CoV-2感染，住院和死亡的疫苗有效性：全国范围内基于人群的队列研究。PLoS Med 18（12）：e1003874。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
学术编辑：Mirjam E. E. Kretzschmar，荷兰乌得勒支医学中心大学
收到：七月 26， 2021;接受：十一月 24， 2021;发表：十二月 17， 2021
版权所有：? 2021 Gram et al.这是一篇根据知识共享署名许可协议条款分发的开放获取文章，该许可证允许在任何媒体上不受限制地使用，分发和复制，前提是注明原始作者和来源。
数据可用性：由于数据保护法规，数据不能公开共享。丹麦卫生数据管理局为符合机密数据访问标准的研究人员提供数据。这些数据可根据合理要求进行研究，并得到丹麦数据保护局和丹麦卫生数据管理局的许可：https://sundhedsdatastyrelsen.dk/da/english/health_data_and_registers/research_services。
资金：作者没有为这项工作获得任何具体资金。
相互竞争的利益：作者宣布不存在相互竞争的利益。
缩写：CI，置信区间;COVID-19，2019年冠状病毒病;CRS，民事登记系统;DNPR，丹麦国家患者登记处;心率，风险比;ICD-10，国际疾病分类，第10次修订;RT-PCR，逆转录聚合酶链反应;SARS-CoV-2，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冠状病毒2;VE，疫苗有效性
介绍
新型冠状病毒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冠状病毒2（SARS-CoV-2）在中国武汉爆发引起的2019年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引起了重大的全球公共卫生问题。截至2021年7月26日，全世界已报告病例超过1.92亿例，死亡410万例[1]。在丹麦，COVID-19疫苗接种计划于2020年12月27日开始，使用辉瑞/BioNTech的BNT162b2 mRNA疫苗，也称为Comirnaty。mRNA-1273疫苗（来自Moderna的SpikeVax）和病毒载体ChAdOx1疫苗（来自牛津/阿斯利康的Vaxzevria）分别于2021年1月14日和2月9日引入疫苗接种计划。ChAdOx1疫苗主要用于医疗保健，老年护理以及社会部门中特别容易感染SARS-CoV-2或已被确定为在社会中履行关键职能的一线人员（称为一线人员）[2]。2021年3月11日，决定暂停在丹麦COVID-19疫苗接种计划中使用ChAdOx1疫苗，因为该疫苗与非常罕见的血栓，出血和低血小板计数病例之间可能存在联系[3，4]。2021年4月14日，由于目前SARS-CoV-2感染率相对较低的流行病学状况，决定不再在丹麦疫苗接种计划中继续使用ChAdOx1疫苗。丹麦卫生当局于2021年4月16日宣布，仅接受第一剂ChAdOx1疫苗的个人应获得第二剂BNT162b2 mRNA或mRNA-1273疫苗（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4]。来自英国的研究报告称，在给予1剂ChAdOx1后，疫苗有效性（VE）估计在22%至94%之间[5–7]。由于关于使用ChAdOx1疫苗的建议不断变化[4]并避免疫苗短缺，一些国家正在联合使用疫苗类型[8]。这就需要研究VE的异源疫苗接种方案[9]。异源疫苗接种时间表的免疫学数据表明，ChAdOx1/mRNA疫苗的组合至少与同源BNT162b2疫苗接种一样具有免疫原性和保护性[10，11]。然而，据我们所知，以前的研究没有报道过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的VE。本研究旨在估计与未接种疫苗的个体相比，对SARS-CoV-2感染和COVID-19相关的住院和死亡情况（1）一剂ChAdOx1疫苗和（2）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的VE。
方法
研究设计和人口
丹麦的所有居民都在丹麦民事登记系统（CRS）中注册，并被分配了一个唯一的个人识别号码（CPR号码），该号码在所有国家登记处使用，从而能够在登记处之间建立准确的个人级联系[12]。通过不断纠正错误和验证记录的信息[12]，确保了该注册表的高质量。在这项全国性的基于人群的回顾性队列研究中，如果个体是2021年2月9日的丹麦居民或在2021年6月23日研究结束之前移民，则将其纳入研究人群。在研究开始前接受COVID-19疫苗或有逆转录聚合酶链反应（RT-PCR）确认SARS-CoV-2感染的个体（2.4%）被排除在外。应用后一种排除标准是由于先前SARS-CoV-2感染的预期自然免疫[13]。从2021年2月9日起，所有研究参与者均接受随访，直到SARS-CoV-2感染，接受第一剂COVID-19疫苗而不是ChAdOx1疫苗，接受第二剂ChAdox1疫苗，移民，死亡或随访结束（2021年6月23日），以先到者为准。研究参与者在接受第一剂ChAdOx1疫苗时的第一次暴露和第二次暴露的随访时间做出了贡献，当他们在研究期间接受第一剂ChAdOx1疫苗后接受第二剂mRNA疫苗时，他们提供了随访时间（图1）。有关移民，移民和重要身份的信息是从CRS检索到的[12]。从丹麦疫苗接种登记处检索到有关疫苗接种日期和疫苗类型的信息，其中包括所有给药疫苗的数据[14]。只有当一个人已经完成了疫苗接种计划，并且与特定类型的疫苗相关的正确时间窗口时，才包括第二剂的信息。该研究没有预先指定的分析计划。本研究是根据使用观察性常规收集的健康数据（RECORD）声明（S1清单）进行的研究的REporting报告的。-厦门论文发表
图 1.研究人群的流程图。
COVID-19，2019年冠状病毒病;COVID-19，2019年冠状病毒病。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g001
暴露评估
感兴趣的暴露是（1）单剂量的ChAdOx1和（2）第一剂ChAdOx1之后的第二剂BNT162b2 mRNA或mRNA-1273。没有SARS-CoV-2感染史的未接种疫苗的个体被用作参考。为了检查1剂ChAdOx1对SARS-CoV-2感染的影响，疫苗接种后的时间分为0至13天（磨合期），14天及以后分为7天间隔，直到接受第二剂。1剂ChAdOx1对COVID-19相关住院和死亡的影响分为0至13天（磨合期）和14天及以后，直到接受第二剂mRNA疫苗。联合疫苗时间表对所有结局的影响分为0至13天和14天及以后。
结局评估
感兴趣的结局是SARS-CoV-2感染（定义为实验室确认的RT-PCR SARS-CoV-2阳性检测）和与COVID-19相关的住院和死亡。RT-PCR SARS-CoV-2阳性检测的信息来自丹麦微生物学数据库（MiBa），这是一个国家数据库，可自动积累丹麦所有临床微生物学部门的阳性和阴性检测结果[15]。与RT-PCR相比，由于无症状患者的敏感性适中，未纳入有关快速抗原检测的信息[16]。与COVID-19相关的住院或死亡分别被定义为SARS-CoV-2检测呈阳性后14天内入院或30天内死亡。因此，COVID-19相关结局的风险时间分别延长至确诊SARS-CoV-2感染后14天和30天。住院和出院日期从丹麦国家患者登记处（DNPR）检索[17]。
协变量
在整个研究期间，SARS-CoV-2的发病率差异很大。为了控制整个研究期间的这种变化，使用日历时间作为基础时间。此外，年龄、性别、原籍国和合并症也被列为COVID-19疫苗接种与SARS-CoV-2感染、住院和死亡之间关联的协变量。最后，住院率被列为COVID-19疫苗接种与SARS-CoV-2感染与死亡之间关联的协变量。从CRS检索到出生日期和性别（男性/女性）的信息[12]。根据根据国际疾病分类第10次修订版（ICD-10）编码的诊断，确定了过去5年内存在合并症（是/否）（研究开始时检索到的数据）。诊断包括对每位患者接触者进行1次原发性和可选的二级诊断，并从DNPR中检索[17]。合并症协变量中包含的ICD-10代码在S1表中提供。有关原产国（丹麦/高收入/其他/未知）的信息是从CRS（S2表）[12]中检索到的。只有原产国变量包含缺失的观测值（0.2%）;这些被列为未知。
统计分析
使用比例描述纳入人群的特征。粗 VE 估计值是使用泊松回归计算的，其中过度分散（准泊松）和风险时间作为抵消。使用Cox回归模型获得调整后的风险比（HR），由于研究期间SARS-CoV-2的发病率不同，日历时间作为基础时间。性别、原籍国和合并症作为固定协变量纳入，作为时变协变量入院，以三次样条计入院。疫苗接种后的时间间隔作为时变协变量被纳入。VE估计值计算为（1?HR）?100%。对危害相称性的假设进行了图形评估，并认为该假设是有效的。
分别对ChAdOx1/BNT162b2 mRNA疫苗方案和ChAdOx1/mRNA-1273疫苗方案后VE对SARS-CoV-2感染进行敏感性分析，以评估BNT162b2 mRNA和mRNA-1273疫苗作为第二剂的VE是否存在差异。
使用R版本4.0.5（R统计计算基础;https://www.R-project.org/）。
道德考量
本研究以现有行政数据为基础，不需要伦理批准。
结果
研究人群包括5，542，079人，其中144，360人（2.6%）接种了ChAdOx1疫苗作为第一剂疫苗。其中，88，050（61%）和48，501（33.6%）分别接受了BNT162b2 mRNA和mRNA-1273疫苗作为第二剂。共计1，691，464人年和83，034例SARS-CoV-2感染。接种第一剂ChAdOx1疫苗的个体的中位年龄为45岁。在总研究人群中，25.6%的人至少有一种在S1表中定义的合并症。其他疾病、心血管疾病和呼吸系统疾病的合并症类别最为普遍。此外，6.7%和9.2%分别来自高收入国家和其他国家，男性和女性分布相等（表1）。然而，在接受第一剂ChAdOx1疫苗的个体中，女性的比例较高（79.8%）。
表 1.研究人群中5，542，079人的特征。
SARS-CoV-2感染的发病率从2020年12月27日在丹麦启动疫苗接种计划开始下降（图2）。最有可能的是，这一下降是新开始的疫苗接种计划与2020年12月16日至2021年3月1日的封锁相结合的结果。2021年3月的部分重新开放导致SARS-CoV-2感染略有增加，直到2021年6月1日，分别约有35%和20%的人口开始或完成了疫苗接种（图2）。截至2021年7月26日，2021年登记的所有SARS-CoV-2 RT-PCR阳性检测中有74.3%已经测序（图2）。根据现有的测序数据，在整个研究中观察到B.1.1.7变体（Alpha），并且在2月中旬之后占主导地位。B.1.617.2变体在本研究结束后（2021年6月23日）首次变得突出，并且在研究期间，仅观察到该变体的一小部分（图2）。
图 2.接种了疫苗的人口百分比和SARS-CoV-2感染的发病率（连续7天平均值）。
SARS-CoV-2，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冠状病毒2。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g002
在接种1剂ChAdOx1疫苗后14至83天之间，针对SARS-CoV-2感染的调整后VE估计值相对稳定，可信区间（CI）重叠（CI）（图3）。这些VE估计值的范围从29%（95%CI：12;43）到44%（95%CI：32;55）在1剂ChAdOx1疫苗后（表2）。84天及以后的VE估计值没有统计学意义。然而，这些估计数在整个过程中大致相似。这些VE估计值未能达到统计显著性水平的原因是变异性的增加，可能与这些时间点仍然处于危险中的人数有关。对于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在第二剂后0至13天和从14天及以后分别观察到66%（95%CI：59;72）和88%（95%CI：83;92）的调整后VE估计值具有统计学意义（表2）。在ChAdOx1 / BNT162b2 mRNA和ChAdOx1 / mRNA-1273疫苗时间表之后检查VE对SARS-CoV-2感染的敏感性分析显示出类似的结果（S3表）。
·
图 3.针对第一剂ChAdOx1疫苗和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的RT-PCR SARS-CoV-2感染调整后的VE估计值。
每个点表示估计的 VE，条形图显示随附的 95% 置信区间。CI，置信区间;RT-PCR，逆转录聚合酶链反应;SARS-CoV-2，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症冠状病毒2;VE，疫苗有效性。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g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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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2.针对1剂ChAdOx1疫苗和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的RT-PCR SARS-CoV-2感染的未经调整和调整的VE估计值。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t002
从第一剂ChAdOx1后14天到接受第二剂mRNA疫苗，观察到针对COVID-19相关住院治疗的调整后VE为93%（95%CI：80; 98），具有统计学意义。在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之后，没有发生与COVID-19相关的住院治疗。因此，无法根据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的COVID-19相关住院估计值（表3）。此外，在接受第一剂ChAdOx1后或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之后的时间内，没有观察到与COVID-19相关的死亡（表3）。
表 3.针对COVID-19相关住院和死亡1剂ChAdOx1疫苗和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的未经调整和调整的VE估计。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t003
讨论
这项全国性的基于人群的队列研究显示，当将病毒载体疫苗ChAdOx1和mRNA疫苗联合使用时，第二剂后14天SARS-CoV-2感染的风险显着降低，VE为88%（95%CI：83; 92）。在研究期间接受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的个体中没有发生与COVID-19相关的住院治疗或死亡，这表明ChAdOx1 / mRNA联合疫苗时间表可以防止严重后果。然而，需要具有较长随访时间的研究来证实这些发现，特别是因为死亡在工作年龄人群中是罕见的结果。
ChAdOx1/mRNA疫苗时间表的VE与VE估计的80%（95%CI：77;83）和90%（95%CI：82;95）相似，这些EVE在丹麦先前的2项研究中报告了接受2剂BNT162b2 mRNA疫苗的一线人员（医护人员）[18，19]。免疫学研究还表明，与2剂ChAdOx1疫苗相比，ChAdOx1 / BNT162b2疫苗方案与更强的体液免疫应答和更强的抗SARS-CoV-2峰值T细胞反应相关[20]。此外，在8至12周前用ChAdOx1启动的个体中观察到第二剂BNT162b2后14天强大的体液和细胞免疫反应[21]。异源疫苗接种计划研究很重要，因为一些国家希望实施ChAdOx1疫苗和mRNA疫苗的联合疫苗接种计划，以避免使用2种mRNA疫苗重新启动疫苗接种计划[8]。这是由于关于使用ChAdOx1疫苗的建议发生了变化，也是为了避免疫苗短缺。此外，一些国家可能需要将病毒载体疫苗与mRNA疫苗相结合，以提高免疫力。
由于决定从丹麦疫苗接种计划中撤回ChAdOx1疫苗，第二剂疫苗被推迟，因此有可能在更长的时间内评估1剂ChAdOx1疫苗的VE。VE估计值在1剂ChAdOx1疫苗后14至83天内从29%（95%CI：12;43）到44%（95%CI：32;55）不等。在观察到1剂ChAdOx1疫苗后的前0至13天内，对SARS-CoV-2感染和COVID-19相关住院无效。这是由于预计免疫力发生之前的磨合期。一项来自英格兰的检测阴性病例对照研究（包括70岁及以上的成年人）显示，VE抗症状性PCR确诊SARS-CoV-2感染，14-20天为22%（95% CI：11;32），35天后和1剂ChAdOx1疫苗后达到73%（95%CI：27;90）VE[6]。观察到对住院的额外保护，显示VE对急诊住院率为80%[6]。来自英国的另一项队列研究，包括65岁及以上的长期护理机构居民，显示在第一剂后立即对SARS-CoV-2感染进行了调整后的HR，转化为VE估计值，0至6天时为49%（95%CI：01;74），7至13天时为42%（95%CI：04;65），28至34天时为67%（95%CI：32;84）， 35-48 天时为 68%（95% 置信区间：34;85） [7]。一项来自苏格兰的全国性前瞻性队列研究报告，在首次接种ChAdOx1疫苗后0至41天，VE对住院率的估计值在68%（95% CI：61;73）和97%（95%CI：63;100）之间[5]。这些研究[5–7]与本研究之间VE估计的差异可以用研究人群的差异来解释。截至2021年6月30日，丹麦是欧洲国家中每10万人中SARS-CoV-2检测率最高的国家[22]。由于检测率高，我们在丹麦可能比在英格兰和苏格兰检测到更多的SARS-CoV-2感染，因此观察到1剂ChAdOx1疫苗的VE较低。此外，研究期间SARS-CoV-2变异的差异和COVID-19的背景风险也可能影响VE估计值。我们的结果表明，ChAdOx1 / mRNA疫苗方案对α变异有效，阿尔法变异在研究期间成为主要变异。
这项研究的优势在于高质量的登记册以及使用唯一个人标识符链接丹麦所有居民数据的可能性。研究期间的国家检测策略，包括在全国范围内无限制地获得免费的RT-PCR检测，导致接受检测的人口比例很高，这使我们能够捕获无症状和有症状感染的数据。另一个优势是能够获得所有实验室确诊的逆转录聚合酶链反应SARS-CoV-2感染的国家数据。此外，RT-PCR检测的灵敏度（97.1%）和特异性（99.98%）也很高[23]，确保了错误分类的风险较低。已作出努力，确保所有人都有平等的机会接种COVID-19疫苗。这是通过在线预订系统、特别运动、在一些工作场所提供疫苗接种、将材料翻译成丹麦语和英语以外的其他语言以及为那些无法自行前往疫苗接种诊所的人安排交通服务来实现的。
该研究也有一些局限性。由于我们无法区分无症状感染和有症状感染，因此无法在接种疫苗后根据症状评估COVID-19感染的严重程度。我们在住院和死亡（即COVID-19相关的住院和死亡）之前使用SARS-CoV-2阳性检测作为COVID-19严重程度的替代，尽管该定义可能存在不确定性，因为COVID-19可能不是这些结果的原因。另一个限制是可能存在与疫苗接种状态相关的测试行为差异，这可能导致接种疫苗的个体中捕获较少的无症状感染，从而导致VE估计值升高。Cox回归模型针对潜在的混杂因素进行了调整，包括日历时间，年龄，性别，原籍国，住院和合并症。然而，我们无法消除寻求健康行为或测试活动的差异以及与合并症协变量的二分法分类相关的残余混杂。这种分类不允许排除不同疫苗接种状态的个体合并症差异，例如接种疫苗的个体比未接种疫苗的个体或多或少地受到共病的负担。接受ChAdOx1疫苗的主要是一线人员（99.3%）。因此，假设一线人员比一般人群更容易接触SARS-CoV-2[24，25]，我们无法消除适应症的混淆，这可能导致该组的VE降低。然而，与一般人群相比，前线人员在使用个人防护装备方面也受过更好的培训，这将缓和其职业环境中增加的风险。结果可能无法推广到具有更易传播的SARS-CoV-2变体（例如Delta变体）的其他环境。在整个研究期间，许多人接种了除ChAdOx1 / mRNA疫苗以外的COVID-19疫苗，从而提高了一般人群中的总体疫苗覆盖率，从而产生了间接的保护性群体免疫力。
总之，使用ChAdOx1 / mRNA疫苗方案观察到对SARS-CoV-2感染的高度保护。使用ChAdOx1 / mRNA联合疫苗时间表未观察到与COVID-19相关的住院治疗。此外，在ChAdOx1疫苗的第一剂和ChAdOx1 / mRNA疫苗时间表之后，没有观察到与COVID-19相关的死亡。然而，需要具有较长随访时间的研究来证实这些发现，特别是因为死亡在工作年龄人群中是罕见的结果。
支持信息
RECORD声明 - 从STROBE声明扩展的项目清单，应使用常规收集的健康数据在观察性研究中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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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 清单。RECORD声明 - 从STROBE声明扩展的项目清单，应使用常规收集的健康数据在观察性研究中报告。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s001
（文档）
S1 表。国际疾病分类概述，合并症协变量中包含的第10次修订版（ICD-10）代码。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s002
（文档）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s003
（文档）
S3 表。针对 RT-PCR SARS-CoV-2 感染的未经调整和调整的疫苗有效性 （VE） 分别估计 1 剂 ChAdOx1 疫苗和 ChAdOx1/BNT162b2 mRNA 或 ChAdOx1/mRNA-1273 疫苗方案。
https://doi.org/10.1371/journal.pmed.1003874.s004
（文档）
确认
作者感谢丹麦卫生数据管理局在定义人口方面的帮助。我们还要感谢Statens Serum Institut的数据集成和分析系进行数据管理。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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